十三
当何小悠一听到李洁对她问起租车一事时，她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非常坦白地回答，对，我和冯钦是一起租过车，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李洁问，你和冯钦租车做什么？
何小悠刚才的紧张态度全然没有了，她开始变得轻佻起来，说，冯钦他说他想与我车震。所以我们就去租车了。
李洁以为听错了，说，车震？
何小悠淡淡地笑了笑，说，警察同志，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在我和冯钦在耍朋友。情侣间玩点刺激的性游戏，这不犯法吧。倒是我表姐，听说她曾经在夜店里出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洁说，我们调查发现你们租车去过你表姐尸体被发现的地方，你怎么解释？
何小悠又平淡地回答，说，这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能说巧合了。那天我们就想找个偏僻的地方，既野战又车震了。你总不能说，让我们在高速路上去车震吧？
李洁提高了语气，说，请你好好回答我们的话，别一口一个车震野战的。
何小悠不说话了，但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李洁问，前两次来见你，你不是这种态度，为什么这次来问你问题，你就这样的态度？
何小悠说，前面你们在查杀死我表姐的凶手，而现在你们却在查我和冯钦的私事。
李洁说，我们不是在查你们的私事，这是我们执行任务的过程。希望你配合。不妨直说，蒲蒙蒙的尸体被发现在郊外，你们是有非常重大的嫌疑的。不是说你现在这样随便说些谎话就可以躲过我们的侦查的。
何小悠听后，又不说话了，表情有些僵僵的了。
李洁说，你要清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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