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君剑指奎刚老祖,大声斥喝。
“哈哈哈!你们虽然困住了本座,但不敢诛杀本座,要是本座一死,这具躯壳也活不成了。”
奎刚老祖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抹了一把黑血,对着张宝君一阵狂笑。
“别得意得太早,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话间,张宝君从腰间拿出玄光镜,对准奎刚老祖,大喝一声。
“速现原形,疾!”
说时迟那时快,奎刚老祖见状,立马心生一计。即刻从十几米外隔空抓过来一个正在逃命的学生,向王庆虎方位的阵布砸去。顿时,那竖立的阵布被砸塌,法阵算是被它破了一个洞。
奎刚老祖被那玄光镜射中,从那具重犯的躯体的弹出,立刻化作一缕黑雾,从那被砸塌的阵布方位逃脱,一溜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具重刑犯的躯体则立刻倒地,重重地砸在地上,昏了过去。
“啊!他妈的,气死我了,居然还是被它逃走了。”
王庆虎看着奎刚老祖逃离的方向,气得破口大骂,直跺双脚,瞪大双眼,眼睛里鼓起一堆血丝,非常不甘心。
他抱起那个被奎刚老祖砸过来的已经受伤昏迷的学生,气愤地看着他,对其非常气恼,好像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出现而让奎刚老祖逃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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