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两位也是过来度假的吗?”有个很健谈的男人突然叫了一声,我顿住了脚步,礼貌性的朝着那个人笑了笑点了一下头。
那个男人有点胖胖的,笑起来基本上就看不见眼睛了。另外一个长得十分的帅气俊朗,看样子海拔还挺高,另外一个女人,长得特别的漂亮,化妆很精致,像是那些杂质封面走出来的模特一样。
因为长得好看所以我多看了两眼。
“诶哟,小胖哥你也太自来熟了,人家都被吓着了。”女人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皱着眉头,但是嘴角却是扬起来的。
那个被她叫做小胖哥的挠了挠脑袋,“我就是看见那小孩长得好,想问问。”
呵呵,长得好是在说我吗?
“阿白,走了。”双生已经上到了楼上了,居高临下的叫了我一声,我赶紧应了一下,然后“蹬蹬蹬”跑上楼去。
“叫做阿白啊,挺应景的,我很少见过男孩子那么白来着。”那个高个子这样说道,我心更塞了,看来以后课间操体育课我都不能偷懒,一定要跑出去锻炼,争取晒黑一点才行。
上了楼上去开了门,我们进去之后就找吹风筒,给琅东吹干他的狼毛,吹干我的头发——其实我的头发不长的,拨弄几下就能干,不过那种热烘烘的感觉还挺舒服的我就吹了几下。
床铺是硬板床,老宅子里面的那个也是硬板床,但是那硬板床要舒服的多。这个硬板床大概是一米五左右的,我们两个刚长身体,我还不太壮,所以睡一米五的绰绰有余了,就是被子只有一床,晚上要是冷的话只能和双生挤一挤了。
双生上去就躺平了,双生睡觉特别的静,基本上一动不动,而且非常容易就会惊醒,我每次跟他睡的时候,只要是起来上个厕所,不管是多轻手轻脚的都好,一定会惊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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