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个堂弟?”司寇玉一声不吭的就读了我的内心,我菜刀眼刮了过去,“还好不是妹妹,不然对着你们两个我真心是一点都不放心。”
“等他醒过来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你让人再换一盆水,烧多一点符纸。”
我按照司寇玉所说的,多烧了一些符纸,然后换了一桶水之后,我顺便把地上的脏衣服都给烧掉了,一点灰烬都没有,业火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梁永安进来的时候差点没给他亲儿子身上的这股子腐臭味儿给熏一个跟头!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那么难闻啊?”
“你再迟一点,你身上也都是这个味道了。”我菜刀眼看着他,然后冷哼了一声。他明显还被刚刚的那短命煞的事情给震惊着呢,他脸色霎时间十分的难看。
我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那么糊涂啊,梁子山我是见过的,这孩子很不错的啊。”梁永安笑的很难看,“这不是……”我感觉我都能脑补出来了。
那个女人再梁永安耳边吹着枕边风,说人梁子山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然后又说一些有的没的说梁子山要争家产啥的。毕竟这人嘛,不是钱就是权,为了个钱字父子都能反目成仇呢。
泡了三桶水,那符纸水才没有变得那么黑,梁子山身上的腐臭味也没有那么浓重了,我也总算是能松一口气。
梁子山在我换水的时候,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我被他冷不丁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他的眼神聚焦了很久才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景象,他皱着眉头定定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打招呼,想了想,尴尬的摆了摆手:“嗨。”结果梁子山没理会起,两眼一翻又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倒是没有很长远,三个小时之后他就醒了,醒过来的梁子山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又看向我。
“你见过,薛凛杰吗?”他的声音嘶哑,我的心一个:“咯噔”,心说我刚刚想问你薛凛杰的行踪,你倒好反过来问我有没有见过薛凛杰……
“薛凛杰去哪里了?我也在找他。”其实我并没有在找薛凛杰,我就是正好记得他而不见他而已。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里面有点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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