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真很守信,我先让朱智找回大贵和小六指,在大贵一脸的哀怨里,待全部喂药以后就拍几个壮汉开着我们的船,把我们送到另一端陆地岸边,一到了地方他们便乘着自己的小船拜别我们回去了。
这一切来去匆匆,昨夜里发生的种种现在想来跌宕起伏,更像一场刚刚做完的梦。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醒来了,果然不记得前夜里发生的事情,包括狡猾自私的赖四,不过我还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那就是让他当真变成了一个说不出话的哑巴,这样一来他以后就是再勾结外人害人,人家也得懂的他想表达什么。
到了岸边我们先让老曹送其他人到达目的地,最后一个才轮到我自个,反正我也不大着急,而着朱智主仆二人似乎没有什么目标,到了哪儿下船都是走走逛逛,但开船了总又回来,大有一副跟定我的架势。
我倒是无所谓,每天就照顾照顾小六指,并不和他说太多话,不过饶是如此也能把朱智气得跳脚。
今天是小六指来这恰恰蛮十天,小东西还是有点瘦弱,但是也比来时的皮包骨好上太多,看着小家伙我便开始思考意见事情。
“你又在干什么?”看着我盯着小六指,没回答他的话,朱智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满自己被忽视了晾在一旁。
最近朱智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经常一脸大便相,要不是知道他的的确确是个男的,我都快要以为他来经期了。
不知眼花还是怎么回事,水玥儿突然觉得,此时的朱智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周身突然多了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意,这是我无所谓,倒是常常吓到其他和他不大熟悉的人。
就说现在,要是旁人,早就吓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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