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的还在多少岁呀?”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问了。
“多少岁?”男子仿佛陷入了深深会回忆中,喃喃的痛苦到,“那年,童儿刚刚过了8岁生辰。”
哇的一声哭嚎,男子的妻子终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声的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儿啊,那年只不过八岁啊,才八岁,就出了事儿啦呀!天哪,我可怜的孩儿呀!”
男人看过悲痛欲绝的妻子,风霜刻画过的脸上,也不禁老泪纵横,当下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我终究是不忍心,也生生打住了到嘴边的疑问,叹息了一声,缓缓退了出来,留下饱经丧子之痛的夫妻,在屋里抱头痛哭。
还能从哪再去问问呢?
对了,胡婶!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那天的人群里,胡婶一家不也在场吗?这说明胡婶家也是受害孩子的家属之一呀,自己和胡婶的关系不错,胡婶家看样子应该是那第二个孩子的家属,再一次提及,应该不会像中年夫妻那般悲痛了吧!
毕竟,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包括悲伤。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来到胡婶家,胡婶,正在整理家务,见我来窜门连忙招呼她坐下。
刚坐下,我拉拉一会儿家常,就将话题扯到了正事儿上,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胡婶,昨天我在小河边上看到你了,你是在拜祭什么人吗?”
胡婶看了我一眼,有些叹气道:“先生啊,不瞒你说,我拜祭的是我哥哥的三儿子,我的小侄儿啊,四十年前,我刚出嫁,哥哥家也一向富裕,找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带着自己的幺子,那孩子也就九岁上下的年纪,自小就讨人喜欢,十分机灵,哥哥全家上下还有胡婶儿我自家也是喜爱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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