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熏得我禁不住捂住了鼻子,这下可把那个老道紧张坏了,赶紧的用她的手不拉下来了我捂着鼻子的手。
那股子冲鼻子的臭味,熏得我几乎都说不出来话,哪里还有分辨的机会,我也只能是做着手势,表示自己忍受不了了。
“不是来之前说好了,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这个样子是瞧不起我的师父吗?”老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那个里面卧着的怪老头听到了:“像我这样就行了。”
最后给我补充了一句,差一点没把我给气死,原来我看到那个老道冲着我做了一个手势,我一看,哎呀,真特么的够绝户的,这小子早就哟了防备,居然提前将两团小药棉塞在了自己的鼻孔里面。
这样的话提前过滤掉了充满了臭味的空气,也好好受一点。
原来他也害怕这股子味道啊,我迫不及待的从他的手里面抢过来了一团药棉,使劲儿的往自己的鼻孔里面塞了进去,估计塞得不必大姨妈来了的分量少,都有些窒息的感觉了。
还没等我调整过来,怪老头居然从里面塔拉着一双磨破了的拖鞋,晃荡着出来了。
“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出一趟门你就十年不打个照面,听说你小子居然都混到了开馆子收徒弟啦?”
怪老头背着手,驼着背饶有兴致的开始数落起来眼前的这个老道来了,嘴里喋喋不休的开始了一连串的指责。
那个老家伙可真的是一个语言的天才,接连不断的说了一个小时,居然连一个重复的字眼儿,我都没有听到。
不过我来这里并不是听他唠叨来了,而是想问一问有关那座大厦的事情,所以一时没有忍住就插话说道:“我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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