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我也是被迫行贿,也是情有可原啊,再说了我那不是迫不得已的缓兵之计吗,反正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不怕那个老牛鼻子闲扯淡。
毕竟这个人要是无私了,那么他就必须要讲理,这个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了,咱们东北人儿别的不行,磨嘴皮子还是钢钢的。
我想着可就来到了牛头的近前了,赶紧的拍马屁一般的凑了过去,“牛哥,牛哥,来来站的累了吧,先喝杯牛奶,哦,不,先喝杯茶水。”
我没话找话的说着,要不是牛头的头顶还顶着珠光宝气,我怎么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令我吃惊的一幕。
我说为啥老牛半天了一个屁都不放呢,原来这个老小子的嘴都被塞满了牛粪卷,喝家伙,那碎屎沫子,跟着哈喇子流的满嘴都是。
要不是那些都是她自己的便便,估计也早就被恶心死了。
这是怎么了,老牛难道中风了,得了半身不遂,都呆傻到了这样的程度,不会吧,我掐指一算,牛头也不过才活了几千岁而已,距离老年痴呆症还远着呢。
那是咋的了,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喊着屎粑粑不愿意松开似得。
“哎呀,牛哥啊,我说你这是何苦呢,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那都是缘分,您啊节哀顺变吧。”我还以为牛头是在吊念自己刚刚死了的那个兄弟马面呢。
可是不管我怎么扯淡,牛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一想算啦管他呢,先拿了宝物再说吧,琥珀做的匣子,透亮的,从外面看的真真的,还是两件都在里面。
我就想踩着牛头的身子爬上去,将那个匣子摘下来,谁让他没反应呢,柿子就是专找软的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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