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曾婉一走,医生立刻变了一副嘴脸,“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小子,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氛,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
医生说着,便命令其他的小医生们将我推进了治疗室,好像当时我就是少了一根筋,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做事,就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电击疗法,给这小子长长记性,别不是说胡话,就是死气沉沉的。”我分明看到了在医生说话的同时,眼睛里面还射出了愤恨的目光。
这个龟孙子,一上来就把电流跳到了最高点,那可是要人命的感觉啊,我就觉得一股股强大的电流,就像是带着锯齿的钢条,硬生生的钻进了你的身体里面,筋骨皮肉被拉得血肉模糊。
那种滋味比荆条还要更胜一筹,不过身体感到疲劳透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喊出来了,只能是犹如死人一般的被迫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待遇。
我目光游离,不能够集中精力的看东西,但是恍惚之间,真的看到了折磨我的身体的居然都是穿着前清马褂的留着大辫子的人。
折腾了好半天,他们也是累了,毕竟那些肉身的身体还是属于现代人的,所以也必须服从普时间的规律。
我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房里面,我就回忆着,我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了,很显然这是一段没有记忆力的空白区域。
我断片了,只是因为身体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而且鬼见愁曾经也说过,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
可是现在确实这些鬼东西,在逼迫我不得不去面对这些东西,我也在逐渐的开始解开属于我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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