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老鼠眼羞辱的简直就是体无完肤了,没法子救人要紧,先不和他理论了,我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大蒜,随后按着鬼见愁指点的方法嘴对嘴的送到了曾婉的口中。
那小嘴吐出的芬芳的气息,直叫人如痴如醉,“行了行了,别亲了,让你喂药呢。”
可是吃下了大蒜汁儿的曾婉,不但没有表现出好转的迹象,反而是有病情加重的嫌疑,病榻之上的美人儿,开始说起了胡话。
“秦奶奶,是你,是你下的蛊毒,苏爷爷都告诉我了……”
“你奶奶是谁?”鬼见愁好奇的问我。
“鬼见愁,一定是你听错了,不是你奶奶,是秦奶奶。”
“是不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苗家人打扮的老婆婆?”鬼见愁用更加怀疑的目光审视着我。
“对,就是那个秦奶奶,湘西人氏,怎么难道你认识她?”
就在这个时候,曾婉忽然大叫了一声,‘哇哇哇’的开始了呕吐,污秽之物顿时被喷的满地都是,可是奇了怪了一点蛊虫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鬼见愁,怎么没看到毒蛊的痕迹呢?”我又是大惑不解的问道。
“刚才我用的是移花接木之法,那个原虫此时已经在你的腹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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