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桦可以明目张胆的折磨鼠精。他做的这些事情,绝不会有河里鱼虾,和身后高山上的飞禽走兽外的生灵看到的。
铁桦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浑身上下还在滴水,也在咳嗽不停的鼠精。等他把呛到肺中的水,都咳嗽着吐出来后,铁桦又把鼠精猛然摁到了河水里去喝浑水去了。
他这么反反复复几次后,那鼠精已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浑身乏力。
铁桦才停了下来,老鹰拎小鸡一样,把鼠精提到了河滩上,狠狠地摔在了被太阳烘烤得灼热的石碓上。
背部着地的鼠精,后背落地时一阵生疼油然而生,疼得他闷哼一声,躬身起来,张嘴口吐出胸中尚未吐完的浑浊河水,还有一口妖血。
但铁桦的折磨,并未因此结束。在鼠精吐血后再次平躺了身子时,铁桦那只四十五六码的大脚,毫不犹豫的踩在了鼠精的胸膛上。
微弱的骨裂咔嚓声,从他湿透了的鞋底下传来。
前胸后背都剧痛不停的鼠精,又是一声闷哼,从微张着的嘴里蹦出。
他疼痛之余,微微睁眼看向上方。
蓝天白云,耀眼的阳光正艳。而头顶阳光的铁桦,后背及头顶上光芒万丈;整个人看起来也是那么的耀眼,让鼠精一时间也没直视。而铁桦悠哉悠哉的拔出了腰间别着的烟杆,把缠绕在上面的烟袋松开后,慢条斯理的开始往烟斗中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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