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山巙微微颌首,嗯了一声,道:“你送来的那个老花子王,人也还行,就是嗜酒如命。”。
“老人家还能活多久?”木青冥顺着父亲的话问到。
“只要不沾雨水,只饮地水,再活十来年没问题吧。”说出此话的木山巙,目光再次落在了不远处桌上石匣子里,打量着金乌虺骨殖。
木青冥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道出心头疑问:“大量的纯阳之气,可以破了金乌虺,可要怎么聚集大量的纯阳之气,那绝非生灵可为?”。
木青冥所言不假,万物之灵,阴阳调和,缺一不可。
就算是圣婴童子,也不过是体内炎血存阳无阴而已。
但却因此阴阳不调,脾气古怪,易怒。
木青冥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汇聚强大且量不小的纯阳之气来,毁灭这金乌虺。
收回了目光的木山巙,沉思了起来。
而吞吐了烟雾的铁桦又对木青冥,说到了自己的想法:“少爷,其实且先不论,这阳气之事。据我观察,这金乌虺的骨殖,也是个容器。它能吸收一切的力量,但也有度有量,绝非无穷无尽。”。
木山巙也收起了沉思,转头看向儿子,问到:“你往一只茶杯里注入茶水,注满则溢,是因为杯口开着,但金乌虺的骨殖,可没有开着的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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