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公啊。”女人食指点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师祖是你师公的师父,嗯,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一听女人这么说我心头就是一惊,完全是因为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别人提到我这一脉就对师公王老鬼赞不绝口,但我对于传说中的师祖却基本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小时候问过师公他这么大的本事是谁教的,师公那时先是说一个男人,片刻后又摇了摇头,指着头顶说是老天爷教的。
年纪还小的我当时也就是随口一问,更不要说我们这一脉只记录赊刀师祖们的名讳和寿命,很少有去记载他们生平和轶事的。毕竟这么多的师祖,如果真要一一去了解记录,那这书写记录的工程量就相当大了。
“师姐,师祖他老人家名讳是?”
女人气得瞪大眼睛看我,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师姐我和你站着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了,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叫什么”
我挠了挠头尴尬一笑,说到底其实还是男人的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眼前这个便宜师姐说老实话很漂亮,而男人嘛,面对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会束手束脚感觉就连主动问姓名都是一种冒昧。
见我涨红着脸不说话,师姐掩嘴轻笑一声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记住了小师弟,我叫孙薇,我师祖叫郭崇光。这次的任务呢其实就是带你回师门认祖归宗,毕竟你们这一脉从师门分出去后师祖就一直念叨着,念叨着一定要把你们这一脉给找到。”
我张玄清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自由洒脱惯了。谁知道这突然多出来一个便宜师姐说要带我回什么师门认祖归宗,我非但没有什么归属感和幸福感,反而觉得这认祖归宗的后面肯定是隐藏着什么阴谋。
带着我在这个夸张的房车上走了一圈,我和孙薇说我比较累想睡觉以后她识趣地去了车尾的位置,斜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玩,丝毫不介意自己穿得太少春光乍泄。
躺在床上的我给元宝叔发起了微信,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我师公他们那一辈的事。别看元宝叔今年才四十几岁,他特别挑时间找我师父喝酒。我师父的酒量虽然号称千杯不醉,但喝酒的时候如果真有元宝叔作陪,那师父一高兴就很容易喝醉,然后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和元宝叔说。
所以打小师父这里有什么事儿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我都会去问问元宝叔,他总能给我一定的参考和一个正确的方向。
“元宝叔,你知不知道我师公还有一个师父叫郭崇光?今天郭崇光的徒孙找来了,而且还带着和我们这一脉一模一样的赊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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