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九握着猎刀的手都在抖,他颤抖着说道,“我家里那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一头看起来更小,好像是那头老山羊的儿孙辈。”
也就只有魏老九这种杀羊杀多了的,还能看出来这野山羊是小羊要是大羊。杀羊我们都没经验,但有经验的魏老九此时也紧张到不行。
我把枪偷偷还给马峰,谁知道就在马峰拿到枪的那一刻,额头上有白斑的野山羊顿时被激怒,双脚一蹬就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都是见过野山羊发怒的,但是像今天这种一蹦就是两米高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马峰抬手就是两枪,但在惯性的作用下野山羊连方向都不带改变的,一头就顶了上来。
和萧九九混久了,身手也要敏捷地多。饶是如此,野山羊尖锐的羊角也从我的胸前擦过,把我的衣服给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没等我松一口气暗自庆幸,就听见一声闷响,站我身后的魏老九躲闪不及,被野山羊给顶了个结结实实。
尖锐的山羊角戳进魏老九两侧的肋骨,鲜血大口大口地从魏老九的嘴里吐出来。那野山羊顶到魏老九后还不算,在跑动的过程中还在不断摇头晃脑,满嘴鲜血的魏老九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嘭!
魏老九被野山羊死死地顶在一颗树上无法动弹,他用尽全力把猎刀举起来,狠狠地扎进了野山羊的脖子。
“狗日的……去死!”
被扎中的野山羊也低嚎一声,只不过这声低嚎像极了一个人在忍受内心的痛苦,而不是肉体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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