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考古专业的大学生吗?”
我正查资料看得入迷,飞机上坐我旁边的一个女人笑着问我。
这女人不过二十岁出头,穿着天蓝色的衣服头戴白色的圆顶洋帽,明明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打扮,偏偏给人一种既成熟又青春的感觉。
“不是,只是当杂书看。”
“杂书?”女人看着我将信将疑地问道,“谁会拿《奇闻志考》当杂书看,这书里全都是古文吧。”
听女人这么说,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在这女人的眼里,古文可能是晦涩难懂的东西。但在我看来这些古文至少有头有尾逻辑性很强,已经相当容易理解了。这要是让她跟着我师父去学那些烧符时要念的咒语,恐怕她就知道什么叫做头晕脑胀了。
要是换作平时,元宝叔肯定又要来打趣我招蜂引蝶了。但现在他知道我在研究飞龙在天的大穴,难得对这打扰我的女人也没好脸色,瞪了人家小姑娘一眼。
小姑娘也不是一人坐飞机,在她旁边的一个老人看上去约莫六十多岁了。满头银发却又梳得根根服帖,一看就是个讲究人。
见我不理她,女人还想张嘴说话,那老人瞥了她一眼,不失严厉地低喝一声,“嫣儿,不要惹是生非。”
被老人喝住,女人有些不服气地嘟嘴,小声念叨了一句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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