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到达飞龙在天穴,就必须从这天坑底部穿过去。
在天坑边上的我们看着孔令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每一次他脚踩空挂着绳子悬在半空中,我们的心都要跟着揪一下。
所有有时候我还是十分佩服古时候的先人。我们如今有这么多高科技的装备都没有办法做到万无一失,那时候的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用简陋的装备走遍千山万水,到处留下一些匪夷所思文明遗迹的。
足足折腾了一下午,孔令军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尝试,他才终于找到了一条能够通往天坑底部的路。
令我觉得有些难办的还是潘寿的腿,这一整天的时间,潘寿腿上的毒用我的草药已经压制不住了。他整个人的脸色发白,意识也不清醒开始说起胡话来。
潘奎抱着自己弟弟坐在天坑边上,面无表情地对我们说道,“你们下去吧,我想在这里陪我弟弟。等他走了我再下去找你们。”
之前潘寿一个人进鸟不归的时候我还以为潘奎是铁石心肠,现在看来他只是不叫镇定而已。当潘寿真得快要不行的时候,他还是选择自己的亲兄弟。
我拍了拍潘奎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两兄弟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为了掩护我们。
跟着孔令军从天坑上慢慢攀岩下去,在攀岩的过程中难免要和天坑的石壁亲密接触,磕磕碰碰的比小时候和师父对练都还要痛。
“孔哥,之前你是当兵的,看你的身手在部队里待一辈子也不是问题,为什么会想着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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