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魁梧如潘奎,还是被我一铲子直接给干翻了。
工兵铲我用得顺手,这一铲子下去把人拍成什么样我心里有数,知道这一下潘奎就是想反抗也得缓一会儿了。
顺手把泥膏塞进潘奎嘴里,觉得不保险,还把他的弓箭和猎刀给下了。
解决掉潘奎这个最危险的人,我正准备去把霍全贵和刘长利给拉开的时候,一抬头才看见已经鼻青脸肿的两个人此时状态相当的癫狂,显然已经把对方都当成了生死仇敌。
霍全贵虽然是农民出身有一把子力气,但毕竟年纪已经那么大了。他一不留神被刘长利掐住了脖子,涨红着一张脸怎么也挣不开。
就在我准备帮一下他的时候,刘长利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去死,都给我去死!”
啪!
刘长利看准墙上一块凸出的石头,直接将霍全贵的头狠狠地往那个凸出的石头上按。
霍全贵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被撞碎了,红白的顺着伤口流出来,瞪着眼睛没一会儿就没了声息。但刘长利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听,霍全贵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刘长利一下接一下地撞着,脸上还带着变态的笑容。
一根根青色的线顺着刘长利的脖子蔓延到他的脸上,这种情景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此时再给刘长利吃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毒气攻心,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楚什么事现实什么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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