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药的狡狐跑得极快,没一会儿功夫就从两人兼顾不到的角度冲了过来。
早就等着的潘寿左手套上皮袖套,右手提着猎刀就迎了上去。一只狡狐张嘴就要朝着潘寿的喉咙咬去,谁知道潘寿不躲不闪,左手一拳砸在狡狐的下巴,右手猎刀噗的一声戳进狡狐的喉管,用力往下一拉。
还在空中的狡狐直接被开膛破肚,五脏六腑从肚子里洒出来落了一地。
身上染血的潘寿越战越勇,不等狡狐冲上来,他反而往一群狡狐里冲进去。
“疯了疯了,这两兄弟肯定是疯了!”
刘长利和霍全贵都看傻了。有不少的狡狐都咬住了潘寿的手和腿,但潘寿就和没感觉一样,下一秒就用猎刀取它们的性命。
三人三面,剩余的狡狐绕过他们三个再冲过来的就没有多少了。本来我想的是带着元宝叔直接逃跑,谁知道他们三个人这么厉害,现在跑就等于把他们的后背暴露给狡狐,和卖队友没有什么两样。
我从乾坤袋里拿出折叠工兵铲,朝手心吐了口唾沫给自己壮胆。好歹我也是赊刀人,虽然不是个猎户,但茂县的大山小山我也是从小来去自如,要是被这些狐狸给咬死,师父和师公知道了肯定会笑掉大牙。
看准一只以为我们好欺负的狡狐,等它冲到近前,我抡起工兵铲对准它的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都说狼是通透铁骨豆腐要,实际上这种犬科动物,基本上都是这么个弱点。
一铁铲下去,这狡狐虽然头没有被我砸碎,但一个重度脑震荡是跑不了了,基本丧失了作战能力。另外两只狡狐见同伴被我一铲子就解决了,竟然想到同时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绕着跑,想要找机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好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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