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们的警车和法院的警车看上去差不多,所以她以为你们是法院的人,所以才会这么的慌张。”
原来这张松辉开办了十几年的红心孤儿院,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过外界的资金援助。这么多年来红心孤儿院的一切开支,都是张松辉一个人靠着吃老本支撑下来的。
两年前张松辉去外面拉赞助没有成功,但是结识了一位叫刘浩的成功商人。这名成功商人对张松辉做的事情很是佩服,正好那时候他的手上有些闲钱,就先借给了张松辉二十万让他先缓一缓。
但孤儿院里的小孩儿开支实在是太大,这二十万丢进去就和砸进海里一样一点水花都没有泛起。张松辉没有拉到赞助,自然这二十万也还不上了。
这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本来还很佩服张松辉的刘浩终于在两个月前忍不住将红心孤儿院给告上了法庭。
初审红心孤儿院败诉,法院判定红心孤儿院没有偿还刘浩债务的能力,于是限时让张松辉遣散红心孤儿院里的员工,妥善安置孤儿院里的孩子,然后用红心孤儿院的房屋做抵押。
之前那位很慌张的女员工就是以为法院派人来收房子了,所以才会那么紧张。
听完张松辉说这些,关金国嘴唇蠕动了一下,露出同情的表情。
坚持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事不说,没想到最后这孤儿院还是得判给别人。
张松辉深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对我们笑道,“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都怪我没有能力,要不然也不会让红心孤儿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两位别在这儿站着了,有什么话我们去办公室里谈吧,免得吓到孩子。”
关金国理解地点了点头,他对站在警车外面穿制服的警察一挥手,那些警察就将车开远了一些,至少不让孤儿院里的孩子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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