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很危险,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有所有入场人员都要戴安全帽这种硬性规定了。但是像这种螺纹钢筋直接从头顶上落下来的事情,我相信还是不常见的。
这下不用我多说什么,郑光荣一只手死死地捏着平安符也不敢再说没效果了。
开着车从工地里离开进城,见我一路上都不说话,元宝叔忍不住念叨了起来,“我说玄清,你该不会又想多管闲事吧?”
见我摇头,元宝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见我点头道,“元宝叔,你有没有闻到郑光荣身上有股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
我白了元宝叔一眼,从兜里将一块蓝色的布料给拿了出来。
“这是我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趁郑光荣不注意从他衣服上割下来的,你好好闻闻,是不是有一股怪味。”
听我说的认真,元宝叔也只好把车停到路边拿起布料仔细地闻起来。当了这么多年的地耗子,元宝叔别的本事没有,这鼻子和狗有一拼。
“玛德,好大的骚味。这是黄皮子的尿!”元宝叔说着脸就有些绿。
黄皮子就是所谓的黄鼠狼,它们的尿通常都是有毒的,元宝叔这一闻把自己的弄得头晕脑胀好不难受。
我就说之前总觉得郑光荣有哪里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他身上就是有一股这种味道,只不过之前用香水味盖住了,所以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到和黄皮子有关。
说起黄皮子,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它偷鸡以外,就是十分的邪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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