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法医说已经确定我们死亡的时候,凌峰就站在警戒线旁边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感觉自己这仕途怕是到头了,要是查不出个名堂,可能工作还要丢。
谁知道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我们又活了过来,所以凌峰此时虽然也有些难以置信,但惊喜还是多一些的。
“关科长,您真的没事了?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凌峰看关金国的眼神就和看自己儿子一样,生怕关金国有个三长两短。关金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确认心跳,又在其他地方摸了摸确认没有缺胳膊少腿,随后他才长舒一口气,端着架子对凌峰一摆手沉声道,“没事,我们昨晚只是喝多了。你们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还嫌广阳市最近不够乱吗?赶紧让你的把这里给撤了!”
被关金国一顿臭骂,凌峰一肚子的委屈说不出来。又是他想搞这么大阵仗,实在是派了干警来查看后发现我们俩都没心跳了,他这才火急火燎地带着手下来封锁现场。
警察这边闹了个大乌龙,之后到底怎么和新闻媒体还有公众解释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趁着凌峰他们都在忙着撤除警戒线,关金国走到我身边小声地问道,“小张师傅,我们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到簋街去晃了一圈,关金国都还没有忘记之前王福年所说那不能脱下来的寿衣。我指了指关金国的衣角,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有许多细密的小洞。这种小洞就像是被什么强酸灼过一样,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看一眼就能直接晕过去。
“这……这衣服上真有洞!那我们身上的寿衣哪去了?”
我白了关金国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自然是救我们的那个人给脱去了。”
虽然不知道救我们的人是谁,但能从王福年眼皮子底下救人,说明他也是个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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