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明明想要将女人叫住再问个详细,但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直到女人完全离开这个房间,那种诡异压抑的感觉才一扫而空,我和王建松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王恒才是女人用来挡灾的人,闹出人命后王恒才又像个弃子一样被女人给推给警察,完全没有要帮王恒才担当或者解释的态度。
女人离开后王建松顿时恢复了一个经理应该有的自信。他十分客气地对我说道,“张师父,今晚我们应该怎么做还请指示。”
我一愣,“你们工厂都死了这么多人了,还愿意听我指挥?”
王建松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就是这种绝对服从性反而让我毛骨悚然。
本来想去茂县当面和师父说清楚这边的情况请他出山,现在女人将王建松和一个工厂员工的性命都放在这里,我作为赊刀人也没有办法完全做到置之不理。
拨通师父的电话将这边的事情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谁知道我话才说到一半,师父懒洋洋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来,“这些事情都不重要,我不是让你去收账吗?账怎么样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压着火说道,“师父,我举得你这个刀账是收不回来了。您说的那条狗根本就没有在黑河村出现。比起那条狗的刀账,我这边才是燃眉之急啊。”
“混账东西。”师父在电话那边大骂起来,“别忘了你是个赊刀人不是游方道士,这刀账要是收不回来,折的可是你老子我的阳寿!”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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