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脏东西要跑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从工厂里逃出去的那几名员工会活着出去死着回来。更不会想到那脏东西眼看就要被火给烧死,最终却又以这种方式破阵而出。
分散在八个方向插在地上的八面小黄旗倏而无风自动旗面招展。连接八面小黄旗的红线也都晃动起来,引得红线上捆着的一排铜铃叮铃当啷地响了起来。
就算是王恒才这种普通人看不见脏东西到底在哪里,也能够通过那些红线的晃动频率感觉到那脏东西左突右进地想要从这大阵中离开。
我接连几个空翻左手捏诀右手指天凌空画符,嘴里念咒的同时从腰间摸出一张空白的黄符想要把困在大阵中间的脏东西给收了。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站我旁边的王恒才会突然尖叫一声,随后就和疯了一样顺手抄起一块板砖就朝着我的头拍了过来。
要是换作平时,王恒才这种我一只手都能打十个。但此时我在施法,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我脚步一乱,该踩中的点没有踩中,这手中的黄符自然也就失去了原有的效力。
也就是趁着这一瞬间,一股阴风从西南方向猛地吹来。西南方向的黄色小旗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连根从地上拔起,绑在小旗上的红绳直接断掉,捆在上面的铜铃落了一地。
一面破,面面破。
其余的小黄旗虽然没有被阴风给吹起来,但也全都失去了光泽,旗面全都垂了下去失去了灵性。
眼看都快要被我收掉的脏东西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我翻身将王恒才给压在地上,抬手就是两巴掌将他给打醒。
回过神来的王恒才捂着脸无比委屈地看着我,“大师……你干嘛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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