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航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地挨了王恒才一个耳光。王恒才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问我,“兄弟,你是医生?”
我轻笑一声故作不屑地摇头道,“我不是医生,你得的也不是病。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的话,最好让你手下的这些人都住手,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打狗杀狗。”
听我这么说王恒才有些犹豫,毕竟这打狗队是他的晋身资本,他本人就是干这一行的。这要是今后都不打狗没了业绩,他这个什么地区经理很快就会有别的人顶上。
见他抿着嘴唇不说话,我心想还要给这王恒才下点猛料才行。我指着王恒才的右手说道,“这些天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自己的右手使不上劲儿,有时候甚至有刺痛的感觉?”
“对对对,兄弟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只告诉你你这狗要是再继续打下去,不仅是右手,右腿和左腿全都要失去知觉。”
狗是有灵性的动物,尤其是和人接触久了的狗它的灵智就和两三岁的小孩儿差不多。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虽然狗大部分都是那些打狗队员打杀的,但给他们每个月任务指标的却是王恒才。因此这些被打死的狗怨气都集中在王恒才一个人的身上,久而久之就会产生令医生都束手无策的各种病症。
见我能够这么准确地说出他是右手有问题,这一下王恒才就是再虎也知道我不是信口胡诌的。他赶紧让毕航去把村子里其他的打狗队员给叫回来,搓着手一脸讨好地笑着对我说道,“兄弟……不是,大师。您之前说我这病是和打狗有关,那是不是我从今往后洗心革面辞了这份工作,右手就不会再痛了?”
我白了王恒才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哪有这么轻松。从今天起你不再打狗,最多是你的罪孽不再增加。但你以前犯下的那些错还是会受到相应惩罚的。”
听我这么说王恒才一张脸就苦了下来。这右手的疼痛有多难受只有他知道。就和牙疼一样,虽然不至于每一次直接把他给痛晕过去,但那酥酥麻麻钻骨的痛总是让他分心,晚上睡也睡不好,老是做恶梦。
王恒才双手合十求我救救他,我心下一动,也准备趁这个机会看看这个盛茂集团到底是什么来路。
和萧九九她们交代照顾好杜鹃,我跟着王恒才坐上了白色的宝马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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