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勾起了老头的回忆,有关杜鹃的事情他这一说就收不住话匣子了。
杜鹃父亲名叫杜如辉,以前是黑河村将远近闻名的猎户。
农村人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十几年前猎户就成了黑河村主要生产力。杜如辉也是在那时生下杜鹃的。
“杜家有钱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套近乎,没少从杜家拿值钱的东西走。杜如辉出事以后也就杜鹃的二叔有点良心每个月给杜鹃一点生活费,但这小妮子性子倔,硬是一分钱没动,带着大黄转身进了山。唉,说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下山了,可能对这些所谓的亲戚伤透了心。”
同一件事,从杜鹃与老头嘴里说出来,给我们的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父母双亡,这么多年就靠着大黄和猎枪在山里讨生活。杜鹃这小丫头的坚强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甚至有些后悔昨晚没有答应怡安将小丫头给带回草堂。
找不到野狗的踪迹,我们也只能安心在老头家里住下。
和工业城市周边的农村不同,黑河村青山绿水环境好,到了晚上天上繁星点点,就好像整条银河都快从天上掉下来了一样。
难得有这种好风景,我们三个在后院架起了一个火炉,围着火炉一边吃东西一边喝酒。
老头住的屋子算是黑河村最大的一个,但其实就只有他一个人住。他的子外出打工,和媳妇定居在城里,两三年才会回来看望他一次。虽然不知道子什么时候会回来,但老头还是会每年灌上很多节香肠,这些香肠就挂在后院的回廊竹竿上,一点遮掩都没有。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老头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大晚上的不把香肠收进屋,这不就是让大黄来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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