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了从萧九九和怡安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杀气。萧九九右手轻轻抚摸着破天剑,怡安则是看似随意地把一个虫蛊的盖子给揭开,一只五彩斑斓的蜈蚣在虫蛊的周边爬来爬去。
我咳嗽一声义正言辞地对她们两说道,“我刚才开玩笑的,你们千万别当真。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我们三个一起挤着睡呢?不合适不合适,我这就帮你们把帐篷给搭好,你们等一下啊。”
明知道是这两个姑奶奶要整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认栽了。谁叫我张玄清是男人呢?谁叫我和这两个女人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刚才还感情很好的两姐妹,在我搭好帐篷后不约而同地钻了进去,里面就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就好像两个人钻进去就睡着了一样。
我抱着一个薄毯子靠在树下,尽可能的离篝火近一些。
夜风一吹,面向篝火的身前还好一些,不至于太冷。但背部和侧面就和冰块亲密接触了一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没吹一会儿就冻得没知觉了。
这么冷的天气我也不敢真的睡。一来不清楚这荒郊野岭有没有毒蛇豺狼之类的,我要做好警戒。二来这人一睡过去身体机的抵抗力就会下降很多,睡一晚上感冒那都是小事,要是一觉不醒那可就太冤枉了。
既然不能睡觉,那我也就只能拿出师父的刀账研究一下这个野狗王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当年到底和它是怎么约定的。
根据刀账上记载,这野狗当初在草堂门口连续洒了三泡尿,只不过这尿的图形刚好分别指向东、东北、西南。
这里所说的指向,是说尿汇聚在一起后,最后那一缕是流向哪里的。
喝醉酒的师父本来就疯疯癫癫的,一看这狗尿指着的方向,再这么掐指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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