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的这一番话实在是太玄乎了,但是仔细这么一想也确实有道理。再加上师父的刀账上就已经明明白白地写清楚了,这虫后所在的天山里本来就有一个大墓。一切的一切都和师父的推测不谋而合。
不管我们脚下到底是不是有大墓,这里到底是不是天山,总之当务之急是找到有人活动的地方先弄点补给。
我们身上的干粮只够吃一天,要是在三天内还找不到人家,那我们就会因为热能过低活活地冻死在这山上。
师父在台阶的旁边插了一面小黄旗,拿出一个小罐从里面放出一条百足蜈蚣。
百足蜈蚣先是绕着小黄旗转悠了一圈,随后往雪地里一扎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师父将小罐给盖上,一挥手示意我们现在可以下山找人家了。
根据投石问路的结果,东南北这三个方向我们是绝对不能走的,因此我们又只得朝着西边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还别说我们的运气还真好,就在我们再一次走回公路边上的时候,正好看见一辆警车停在皮卡的前面,两名穿着厚厚军大衣的警察正拿着相机对现场取证。而驾驶室里的扎西达吉已经变成了一具焦尸,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见我们一行人狼狈地从山上下来,两名警察赶紧让我们上车,顺便开暖气让我们暖和暖和。当问到我们是怎么上山的时候,萧九九她们全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示意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心里一顿卧槽,怎么一有难题就全往我身上丢。这四周都是荒山野岭的,我们没车能到这地方来吗?更不用说这皮卡后面还有我们的补给,这要是现在撒谎等回去用不了多久警察就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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