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瞪起了眼睛,“没去过那你还当导游?你连方向都不知道还接这个活儿干什么?”
扎西达吉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朋友,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就好像你们汉人也不知道天庭究竟在哪里,但总知道它是在你们的头顶,在天上。我虽然也不知道这天山究竟在哪里,但我也知道大概的方向啊。”
扎西达吉这话说得越来越邪乎了,让我觉得这家伙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天山,只是担心我们把他也留在荒郊野岭,所以才死皮赖脸地非说自己知道。
好在我们一开始也就没全指望扎西达吉,师父的赊刀帐上有师公当年留下的简略路线图。虽然这路线图没有标尺也没有参照物什么的,但师公是用天上的星宿拿来当作坐标系,反而比普通人用的经纬要准确得多。
汽车开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正在开车的扎西达吉突然咦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啊,这个小山坡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们之前你是不是来过这里?”
在我们这些外地人眼里看起来都差不多的山脉,对扎西达吉这种当地人来说就大不一样了。
他现在有些抓瞎不知道这地方是不是来过,我们这心里都是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难不成遇到怪事了?
果不其然,这车再往前开没多久,我们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点光线。等开进一看,这才发现四辆大车正停在荒野里,而阿木和他的手下们全都坐在车上,很是虚弱地睁眼看着我们。
本来就失血过多,再加上这外面的天气有这么冷。如果不是大车里还有暖气,这些人恐怕早就被冻死了。
扎西达吉下车二话不说就朝着东方磕头,这一下又一下地把头都给磕青了,虔诚地不得了。
我在车上看得一愣一愣的,担心这扎西达吉把自己给磕晕,赶紧跳下去把他给拉起来,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