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喜欢看《山海经》之类的奇书,但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个什么贪樨。
刀账上说贪樨出生在西藏天山的顶峰,那里有一条终年不化的小河,河水的源头有一个虫洞,洞里有一头虫后在冬眠。
如果没有什么外界影响,这虫后会一直沉睡下去,不会对外面的世界造成任何伤害。但如果有贪樨带着鲜肉飞回去,那么这虫后就会和蚁后一样,在吃了东西后疯狂繁殖,贪樨会越来越多,最后变成难以想象的灾难。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难怪那些飞虫从禁地里飞出来后没有袭击龙虎山脚下的村庄,原来一个个全都往西藏飞了?
将整篇内容看完,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师父问道,“师父,您的意思该不会是我们接下来去西藏吧?”
师父冷着脸说道,“这些飞虫本来就是你放出来的。如果我们不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事,你死了以后还有脸去见你师公吗?”
我其实很想说有脸。毕竟师公这个神机妙算,但那嘴严实地从来就不对我透露一丝半点。小的时候我还觉得师公每天就知道陪我玩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现在才知道比起玩,师公要是能把他的本事教个十分之一给我,我张玄清现在绝对混得风生水起,哪里还会走到哪里就把哪里的天捅一个窟窿,捅完以后还要火急火燎地去补救?
不管我心里有多不乐意,师父已经认定的事情那肯定就跑不了,我只能老老实实地用手机买去西藏的机票,看能不能赶到那些飞虫回去之前把那什么狗屁虫后给弄死。
本以为萧九九会在这里等龙虎山的消息,谁知道这妞也要跟我们一起去,说想去见识一下禁地里关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到底有多厉害。
对于萧九九这种无知者无畏的精神,我除了竖起大拇指称赞就没别的话好说了。
因为我们大家都是第一次去西藏,所以我们不得不找了一个叫做扎西达吉的导游,想让他带我们去找古籍中记载的那个天山。
一听我们要去天山,那扎西达吉就和热情地和我们拥抱了一下,然后拿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有味道的哈达,直接就往我们身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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