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郑三燕咬完以后很是狡黠地说道,“别以为你拿正一教唬我我就会怕。我一个小女人打不过难道还跑不过吗?我要是跑起来,别说是正一教的那些小道士,就是天师也不一定能追得上我。”
郑三燕说完又要动作,我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那股很好闻的香气就像是有灵性一样直接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心里暗道不好,还不等我从乾坤袋里拿出解毒丸吃下,我整个人就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再醒来已经是七点了,被子里已经没有了郑三燕来过的痕迹。
师父很是深沉地坐在床边喝茶,就好像昨晚是他把我给办了一样。
我赶紧坐起来把被子给扯来盖住胸口,师父白了我一眼,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从小到大都是老子给你洗的澡,你捂个屁啊捂。”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现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我突然间想到之前郑三燕听说我去龙虎山明明反应很大,结果下车的时候师父不知道和郑三燕说了几句什么,再上车郑三燕就和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了。
我眉毛一挑,狐疑地问道,“师父,郑三燕昨晚来我房间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这龙虎山山脚下的宾馆房间本来就紧俏,再加上这次出来我们并没有带太多钱,所以我们一共就只开了两间房。怡安和郑三燕住一间,我和师父住一间。奇怪的是昨晚师父很早就离开房间了让我先睡,当时我没多想,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是算计。
师父咳嗽一声,老脸一红地对我说道,“玄清你也是赊刀人,你应该知道这诺言对于我们赊刀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当初为师一时糊涂赊了这狐狸精一把刀,赌的就是她命中的一大死劫无法可解。谁知道这狐狸精自己也会命术,硬是算出你的生辰八字最与她相配,如果用你来帮她挡煞,那这死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