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章变得疯疯癫癫,师父这一次别说是扎一根银针了,就是把彭章给炸成刺猬也没办法再让他恢复神智。
眼看天色已晚,我们只好到村里找了个比较好说话的人家,付了几百块租上两间房待上几天。
这偏僻的地方没有通电,所以天一黑租给我们房间的樊青山两口子就帮我们打好了热水,让我们自己看怎么安排一个个去洗澡。
我自认为自己这种从小在茂县长大的孩子不比城里孩子娇气,但是当我看见樊青山家茅厕的时候,我选择还是憋着多走几步路去村外的林子里解决。
我正拿着手纸捂着肚子准备出门,谁知道一推门看见师父也刚从茅厕那边回来,脸上那个表情甭提有多精彩了。
兴许是怪我回来以后没有提醒他那茅厕有多恐怖,师父板着一张脸沉声问道,“你到哪里去?”
我指了指村头,“师父,这地儿的茅厕我实在是不习惯,我准备去村头的那边小树林里方便。”
“一起去。”
“啊?”
“啊什么啊,纸给我点儿。”
虽然平日里和师父没大没小的,但像今天这样一起上厕所还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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