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那彭章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说生气就生气,手中的木棍呼啦一下就朝着我师父挥了过去。
可惜师父的身手要比这个疯子好上太多,这木棍挥过来师父想都没想,直接一个箭步迎上去左手拿住彭章的手腕,右手闪电般出手在彭章的脖子上一扎,彭章整个人就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我这才看见彭章的脖子上扎了一根银针,暗道这师父就是师父,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不仅想着反制,而且还给人扎上针了。
彭章的眼睛越来越亮,随后就像整个人恢复了神智一样,看着我的师父嘴唇动了动,“张翀?”
师父点了点头,“你总算醒过来了。怎么样,我们当年的赊刀之约你还记得吧?”
彭章刚想要说话,结果一看见他脚下的死猫,一张嘴就大吐特吐起来,那模样比我和怡安都还要狼狈。
从那个肮脏的屋子里出来,脖子上扎着银针的彭章和我们来到外面的一块青石板前面,说起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约是三年前的一个晚上,他才帮村头的一家人做完丧事,忙了一天准备回屋。
本来做他这一行的就不怕走夜路,但这夜路走多了也的确是会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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