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彭老头以前的确在我们村里还算是小有名气,只不过三年前就疯了,神神叨叨地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说个什么玩意儿。前段时间有人还冲着他以前的名气想要请他去封墓,谁知道那彭老头竟然把人家老母亲的墓碑给推倒了,还在那棺木上又蹦又跳地留下好几个黑脚印。那家人气不过就把彭老头给打了,现在彭老头都还一瘸一拐地腿还没好,可怜得很哟。”
说完这些闲话,那汉子又给我们指了彭章现在住的地方。和其他村里人住的砖瓦房不同,这彭章住的房子与其说是屋,倒不如说是破庙。
这屋子外面有一尊长满杂草的破旧神像,而这屋的四面墙还倒塌了一面,其他三面不是破洞就是发霉的地方,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我们来到这门前,一股恶臭从屋里飘了出来。我捂着鼻子扯了扯师父衣袖,“师父,要不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吧?这种地方住上个几天就要生病,更别说住一两年了。在这种穷乡僻壤那要是有个头痛脑热的,说不定这下半辈子就交代在这里了。”
师父轻笑一声道,“我们今天要见的这人本来就是个医生,你要是有什么头痛脑热就让他给你治吧。”
师父丢下这么一句话抬腿就往里面走,我在后面心里一顿我次奥,没听人家村里人说这彭老头儿已经疯了吗?别说他疯之前是个医生,就是疯之前是个总统也没用啊。
师父都已经进去了,我这个当徒弟的还在外面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捏着鼻子跟着进去,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了满地的动物尸体。
这些尸体有的是猫,有的是老鼠,更多的是野狗。不少尸体保存的还算完整,但是更多的尸体都已经被开膛破肚了,从它们的身上散发出腐臭的味道,那刺鼻的味道感觉就和死气差不多,感觉多闻一口那就要多折寿好几天一样。
好不容易硬着头皮从外面走到了里屋,结果我这一抬头正好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手上正提着一只死猫的尸体,凑到死猫被破开的肚子前面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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