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抽了抽总算明白了曾雪茹的意思,但一看曾美美这个样那这个地儿就更不能打待了。本来一个怡安就已经让我够头疼了,现在要是再来个曾美美那我是真的不用活了。
匆匆和曾雪茹告别,我和师父总算顺利地坐上了飞机离开上海市。这一次在飞机上一切也都还正常,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飞机降落的地方叫愚安市,结果师父说这个地方太过繁华不适合我修行,硬是又跑到客运中心买了两张去小县城的票,然后在中途比较荒凉的地方我们两人就下车了。
这一路上师父总是神神秘秘的,时不时地回头看就像是担心什么一样。
走在山间小路上我无语地对师父说道,“别回头看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们没别人。师父,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们不是应该先去把师公的刀账给收了吗?”
师公留下来的刀账虽然不多,但几乎每一个刀账收起来都十分的费力。
距离现在时间最近的一把刀账大约是在半月以后到期,持刀人叫范新峰,备注写的是大学老师。
像这种人的刀账来荒山野林是肯定收不着的,一般都是去他所在城市的大学里找他。
师父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拉着我钻进了草丛让我躲着不要出声。
我正奇怪师父这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在干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没过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
我靠,怎么是怡安这个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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