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饶是一向处变不惊的萧九九也忍不住东看看西瞧瞧。想来也是,萧九九这妞就算是天师道的人,那从小在龙虎山待着哪能见到什么好车,连自行车都骑不上去。
相比起萧九九和我这两个土包子,师父就要比我们淡定许多了,他甚至很熟练地将座位中间的一个小盖子给打开,我这才看明白这像扶手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个车载冰箱。
冰箱里放着三个白色的小瓷瓶,师父将其中一个瓷瓶拿起来将盖子一拧开,醇厚的酒香从瓶子里满溢出来,我这个不喝酒的都忍不住多抽了抽鼻子。
“还是竹花酿?”
范晨笑着点头,“老板知道张师傅您好这一口,每年都有一批新的竹花酿埋到地窖里去。”
连师父的这点爱好都给抓得死死的,我突然间很想知道这范晨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在这种豪车上坐着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直等车门被外面的人打开,我这才反应过来到地方了。
外面是一个足足有四十几层楼的酒店,听范晨的解释,这酒店就是他们老板名下集团的一个子公司。早在没来上海之前就听别人说过这上海的房价有多恐怖,一般点的地段六七万一个平米,要是地段稍微好一点的,那价格都是十万起跳。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建了个这么大的酒店起来,范晨老板身后的实力毋庸置疑。
趁着范晨拿着我的证件帮我们办房卡,我瞅准时机走到师父身边小声开口问道,“师父,这范晨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些老朋友?”
师父一副小事一桩的表情对我说道,“哦,你说他们老板?不是我的朋友,只是以前赊过刀给她。在赊刀的时候认识,收刀的时候她自然也就对我比较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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