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事,待会儿为师会解决的。”
一看师父这模样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别的人都以为师父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但和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师父也有弱点?
在草堂里师父从来不会洗衣服做饭还有出去逛街,不是因为他潜心修道,完全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这些!
如果说在山里抓个野兔或者在水里插个鱼什么来充饥,我相信没几个人身手会比师父利落。但你要是给他买好材料让他自己做菜,仅仅是一个番茄炒蛋我敢保证厨房说不定都会烧起来。
和师父厨艺一样可怕的就是师父的社会经验,他是一个不擅于交际的人,以至于每次他出去买东西总是经不住那些小贩的游说,出门一趟经常抱一大堆家里根本不需要的东西回来。
也好在元宝叔有钱从不在意这些,要不然师父这个不能自理的特点肯定早就把草堂给开垮了。
就在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托运轮到我们了。
师父将手里提着的布袋很是自然地放在传送带上,又把右手的杏黄旗放了上去。
站在后面的我明显看见工作人员的嘴角抽了抽,“这位先生,这旗子超出托运规格了,我们不能帮你托运这种东西。”
“嗯?超规格了吗?那需要加多少钱。”
师父说话间就把钱包给摸出来了,果然又是那张装逼范儿十足的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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