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九这一番话说得我老脸通红。
绿蝉子这东西我是知道的,其实就是夏蝉的一种。只不过这种蝉通体绿色,喜欢在坟堆周围晃悠。尤其是乱葬岗万人坑之类阴气重的地方,绿蝉子更是叫的欢实,往往将晚上过路的人给吓得不轻。
跟着水滴尖端指着的方向往外走,我们三个不知不觉地竟然走到了刘寡妇家门口。
和其他群情激奋的村民不同,刘寡妇看见我们三个丝毫没有多余的情绪,手里捏着一把瓜子自顾自地吃着,搞得警察拦在我们中间都不好意思了。
刘寡妇将瓜子壳吐在地上,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怎么,在我这里掉东西了?”
我对刘寡妇讪讪一笑,“不是掉东西,是找人。”
“找人?”刘寡妇轻笑一声,“我家除了你们三个外村人来住过,其他人和我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家里除我之外没别人了。”
刘寡妇话是这么说,但水滴尖端显示的方向还就在这刘寡妇的家里。师父也是个闷葫芦,根本不和刘寡妇解释抬腿就往屋里走。等刘寡妇反应过来的时候,师父已经走进客厅迈步上二楼了。
之前听刘寡妇报价的时候二楼的房间要比一楼的房间更贵,我还以为这是因为二楼的房间比一楼的更好。
但是跟着师父上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二楼总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好像这一层楼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别说我和萧九九这种专业人士了,就是关金国这神经大条的大老爷们儿也忍不住抱了抱膀子,嘀咕这二楼怎么会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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