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都反应过来,如果还有温度的话,岂不是说这干草下的人还没有死透?
我们这个念头刚刚生出来,被虫卵给寄生吃掉了一大半的流脓手臂猛地抓住了我的衣服。我光是看着那手都觉得恶心,更别说还被这手给抓住了。干草下面那人想要坐起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拳直接朝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晃眼间我才看见那人的半张脸都已经被虫卵给寄生了,那一个个虫卵看上去就和被烫过的水泡一样,里面既有半透明浑浊的脓水,还有在水泡里不停移动的小黑点。
此时我想要再收手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人脸上,将他脸上的虫卵全都给打破,脓水四处飞溅。
“卧槽,好他妈恶心!”
我赶紧往后跳,被我爆头的那人流完脓之后开始流血,一些幸存的小蜘蛛顺着那人的脖子往外爬,那人一脸解脱,又结结实实地倒了下去。
师父脸色惨白地看着我,“这下完了,我只是让你小子帮我随手抓两只小的,你怎么动手杀这么多。”
我还愁我手上的这些黏液呢,现在听师父抱怨我也不禁有点怨气,“你抓小蜘蛛有什么用,你该不会指着用这些小的去大的那里换命吧?”
师父不理会我,摸出一个小瓷瓶装了十几只小蜘蛛进去,也就在这时外面有了动静。从洞穴外面传来十分凄惨又怪异的声响,这动静听得我心里有些发毛,该不会是那大蜘蛛要变身了吧?
“快离开这里,那些虫子追上来了。”
我扭头一看,萧九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只是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就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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