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红一开始只是骂,后来发现薛强就只是听着不说话,她慢慢地开始动起手来。我和师父站在旁边好不尴尬,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我也不好去里面瞎搀和。
过了好一会儿,薛强这才抬起头来问我,“老爷子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一次如果再死,是不是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不好把魂飞魄散这四个字说出来,只能点头。
薛强将手里的烟头丢到地上,将烟头踩熄沙哑着嗓子开口道,“那就保老爷子吧。好歹是我的爹,做儿子的不能让他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魏红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好像整个人都丢了魂儿一样。
见两人都是一副快要崩溃了的表情,我忍不住开口对他们说道,“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要是运气好的话,宝儿和他姥爷应该都不会有事的。”
我这话多多少少还是起了点作用,至少魏红和薛强已经把我当成他们家唯一的救星了,都一再和宝儿强调说不管我待会儿交代什么,他都要乖乖地照做。
两口子不这样还好,这样一弄把我也搞得紧张起来。
既然老爷子说了是晚上来带宝儿走,那么我们自然也就只能等到晚上看能不能和老爷子好好沟通一下。
花了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我将一圈白布缠到木杆上的时候紧张地手都在发抖,白布怎么缠也缠不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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