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血渗透进棺材,起尸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听我这么一喊那些庄稼汉不敢动了,棺材就这样吊在大坑的上面被暴雨给砸的晃晃悠悠的。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棺材,心想自己还是太冲动了。我就算跑过来了也没什么卵用啊,这起尸的尸体我根本就对付不了,只有我师父来了才好使。
没时间再让我犹豫下去,我心一横,把镇宅用的匕首从乾坤袋里摸出来拿在手上。之前老是看师父一日三柱香地供奉着这个匕首,现在怎么着也要管点用吧?
走到棺材旁边,我忍痛将食指给咬破,将从指尖渗透出来的血珠给摁在棺材板上。
隔着一个棺材板,这里面的尸体要真是起尸了,闻到鲜血的味道肯定受不了要冲出来。我紧张地保持这个姿势在棺材旁边站了接近一分多钟,这棺材里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说这家人运气真的这么好,黑狗血淋进去了都没起尸?
在暴雨里淋着那些庄稼汉也心情不好,更别说还带着个半大孩子。
女人抱着孩子忍不住开口问我,“兄弟,你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这棺材有什么问题?”
我疑惑地绕着棺材转起来,“按道理来说的确该有问题,但是现在问题又没有出现。”
我这话说的那些庄稼汉们糊里糊涂的,但一想到我之前的手段,又各个都不敢开口催我免得被我记恨上。
终于,我在棺材的尾部看见了一张斜贴着的黄符。将棺材上的黄符撕下来一看,这黄符上朱砂符咒行笔的方式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可不就是师父以前经常画的避煞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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