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人默默走在前面的师父,我气得牙根儿痒痒。
这烫手山芋丢不掉的事情师父肯定知道,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放心把这玩意儿给我。偏偏我张玄清不信这个邪,不就是一本书嘛我还奈何不了你了?待会儿趁师父他们不注意我一把火把你烧了可不就完事了。
我正这样想着,前面就来了一个出丧的队伍。
两个小孩儿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一个小孩儿手上拿着老人的照片,另一个小孩儿则是嚎啕大哭,哭得嗓子都哑了。
我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师父,这家人看来感情不错啊。”
农村人的感情淳朴深厚,至少在茂县已经很少有人像小孩儿那样哭得情真意切了。
师父没有回答我,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一看师父这样我就暗道不好,难道又遇到麻烦事儿了?
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萧九九不屑地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对我说道,“你没看见那小孩儿是身不由己吗?他不是想哭,而是不得不哭。”
听到萧九九这么说我仔细一看,发现站在小孩儿身后的一个妇女披麻戴孝地,低垂着头手上像是捏着什么东西,每隔一会儿就会在后面戳小孩儿一下。心里暗道不寻常,我往前走两步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妇女手上捏着的竟然是根绣花针!
妈的,都说这虎毒不食子,怎么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狠得下心的大人对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我正要上去喝斥,师父一把把我给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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