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叔头也不抬地随口回了一句,“我侄子。”
地鼠呵呵一笑,伸出手来就要来摸我头,“你侄子都长这么大了?来,让叔叔摸头。”
我一张脸沉了下来,这地鼠是摆明了看不起我。
好在元宝叔又补充了一句,“张翀的徒弟,张玄清。”
地鼠被吓得一哆嗦,手像触电一样收了回去,苦着一张脸就和死了爹一样难看。
“你个死元宝,是张爷的徒弟你不早说?”地鼠转过头谄媚地对我笑,从兜里摸出一个吊坠双手捧着递给我,“小张爷,刚才是我地鼠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我拿着吊坠有些懵,我师父的名头有这么好用吗?这嚣张的地鼠一下子就和孙子一样。
我也不是个吃亏的主。一想到刚才地鼠竟然还想用辈分来占我便宜,我就板着脸掂了掂手里的吊坠,懒洋洋地说道,“这玩意儿什么名头?有没有什么讲究?”
一听我发问,地鼠马上和我解释道,“小张爷,这是上好的汉白玉雕。你看看这雕工,你再看看这成色,啧啧啧。恐怕就只有故宫里的东西能和这玩意儿比比。”
地鼠一边说,元宝叔就在一边笑。他对我挤眉弄眼的,示意我这真是个宝贝让我赶紧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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