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说完就把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往自己嘴里塞,然后就和抽羊角风一样站在原地又是唱又是跳的。
玛德,这年头的老人怎么都这么任性。至少提前和我沟通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是好的啊。
眼看桂长溪离我们不过十步之遥,我握着工兵铲二话不说就往桂长溪的墓穴那边跑。就算你桂长溪暂时成了活死人,但你自己的墓碑你总不可能放任不管吧?
果然,我这才往墓碑方向跑,桂长溪就和之前那些老头儿一样,瞳孔一缩张牙舞爪地朝着我扑了过来。
本以为这种活死人四肢僵直肯定不如我灵活,但桂长溪一跑起来我就知道我错了。我们人虽然身体柔软灵活一些,但桂长溪不怕痛啊,这一步迈开的距离等于我两步的距离。步子这么大一点都不怕扯着蛋。
既然跑不过,不如转身放手一搏!
我左脚猛地往地上一踩,以左脚为重心我双手握紧工兵铲整个人转了一圈抡圆了朝着桂长溪的头砸去。
哐!
这一铲子绝对是把我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反作用力把我的虎口都给震列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桂长溪屁事儿没有,反倒是我的工兵铲被砸了一个头部的轮廓出来。他右手一把抓住工兵铲,我也不敢和他争,赶紧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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