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吧?”
“啊?没有没有,我是什么样的人师父你还不清楚吗?我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也是。”师父点了点头,将一张药方摊开放在桌上,“那姑娘身上余毒未消,还需要吃三副中药调养一下才行。你拿着这药方去城南三味馆抓药,速去速回。”
虽然我们这里也是草堂,但并不是专业的医馆,给茂县的乡亲看病完全就是顺手为之。所以很多的药材在我们这里都是稀罕货。
在我们草堂开起来之前,城南三味馆和城北善水堂是最出名的两个中药馆。三味馆药多药齐,善水堂罐多灸好。但两家医馆收费都相当高,所以有了我们草堂之后大部分的茂县乡亲都来我们草堂看病。
站在三味馆的门外,我又看了眼药方上的药材摇头苦笑。
鬼针草、半枝莲这些药材都好弄,我去山上就能把药采到。但这徐长卿和七叶一枝花就比较操蛋了,恐怕非这三味馆不行。
硬着头皮往馆内走,一只脚才刚刚迈进大门,三味馆的老板娘郑三燕就扯着喉咙喊了起来,“哟,这不草堂的张玄清张大师吗?怎么今个儿不在草堂悬壶济世,屈尊来我们三味馆了?”
老板娘这一喊馆里所有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我对正在嗑瓜子的郑三燕讪讪一笑,把手里的药方递了过去,“老板娘,我是来抓药的。”
“抓药?”老板娘阴阳怪气地瞥了我一眼,“你们草堂这么能耐,还用到我们三味馆来抓药?你看看你看看,这一天下来我三味馆才来几个客人?这全都是托你们草堂的福啊。你们爷俩可真是华佗在世,帮乡里乡亲看病不说,这一高兴还不收药钱,豪啊!”
这老板娘对草堂的怨气不是一两天了,现在逮着机会可以数落我,一张嘴吧啦吧啦绵里藏针都不带喘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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