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叔,我这没受伤吧?”
元宝叔大手一挥,“没事儿,就是用力过度而已。躺几天就好了。”
元宝叔的医术我还是相信的,还没等我松口气,元宝叔就又开口说道,“倒是你背回来的那个丫头有点古怪,明明中毒不浅,偏偏这毒始终都在一些无关紧要的血管里堆积,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毒素扩散一样。”
竟然还有这种诡异的事情?
‘雪里黑’学名中华珊瑚蛇,这种蛇虽然比不上五步蛇、铁头烙之类的,但好歹也是毒蛇啊。匆匆吃过早饭,我强忍着背上的酸痛往师父住的后院走。
这一路上我发现那些打工的小子全都对我指指点点的,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才刚刚走过回廊,迎面就碰到了端着药箱的王佩霞。
王佩霞看见我也是一愣,随后脸色沉了下来,就好像我欠她好几百块一样。
“佩霞,那女鬼已经被我除掉了,以后草堂不会再那么忙了。”
出于本能地想在王佩霞面前炫耀一下,谁知道这小妮子根本就无所谓。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张哥,这女鬼什么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草堂来了病人就要治,这是我们的本分。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也是用草堂的药治好的,待会儿记得收药钱。”
小妮子今天的火气不知道怎么这么大,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我还没有弄清楚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王佩霞就已经端着药箱走远了。
一头雾水地往后走,才迈进后院就发现师父已经坐在屋外喝茶等我了。
他瞥了我一眼,端起石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叫你小子去收女鬼,没让你背个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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