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草堂将身上揣着的六根金条给了师父,我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师父的大腿哭了起来。
师父被我给弄蒙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几天不见,你有这么想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师父裤腿上抹,把在薛家庄遇到的事情和在白马镇被人下蛊的事情都和师父说了。
师父的表情十分精彩,等我全部说完他才神色复杂地对我说了一句,“玄清,你小子有够背的啊。”
当初在师公坟前发誓要接过赊刀人担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五弊三缺的心理准备。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霉运来得这么快,只是出趟门的功夫我的小命就已经快要不保了。
我问师父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把体内的腐骨虫给驱出来,谁知道师父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办法,先养着吧。反正前三年你也死不了。”
次奥,燕长青你看看你来看看!就师父对我这态度,我像是他最心爱的弟子吗?
师父的怪脾气那不是随便说说的,丢下一句好好休息竟然就真的不管我了。
萧九九也是个没人性的,还没等我坐下来把气喘匀,她就拿着《吐纳法》过来让我帮她翻译。
好不容易随便翻译了两篇让萧九九自己去体会,我的房间这才算真正的清静下来。
讲兜里的一张名片掏出来,一股淡淡的清香让我想起之前那个身材曼妙的旗袍女人。燕长青问了我三个问题,因此在走之前他给了我那旗袍女人的名片,说能帮我三次忙。我不知道燕长青这又是再搞什么鬼,但一想到那旗袍女人的火辣身材,我就舍不得把名片给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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