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钱摊开一看,皱着眉头道,“钱多了。”
“不多不多,两位师傅难得来我们卫庄一次,这辛苦费还是要给的。”
卫富强这狗腿模样看得我好笑,我们这才第一次来你卫富强就死了亲爹断了母亲河,这辛苦费恐怕是有着破财免灾请我们快走的意思。
师父一伸手将多了的钱抽出来塞给卫富强,冷着脸道,“我们赊刀人讲究一个信字,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也不用急着送我们走,你们卫庄汉子有一个算一个,凡是拿了刀的,三年后我还会回来收账。”
听我师父这么说,卫富强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跟着师父一摇三晃地往村外走,我好奇地问道,“师父,这一次赊刀又有什么说道,我们不和那些拿了刀的人约定一下吗?”
师父嘴角一抽,一巴掌在我的额头上拍了一下,“这卫庄的人拿了几把刀走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吓唬那小子一下,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讪讪一笑,掂了掂手上的包袱,好像是一把刀都没有赊出去。
走到村口的时候恰好一辆警车停在我们前面,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的一身道袍,戴着墨镜右手握着一面黄旗,上面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大字,一看就是天桥下算命的扮相。而年轻的小子约莫七八岁的年纪,双手搀扶着算命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好像是人都欠他几百万一样。
本来只是匆匆一瞥,谁知道那算命的竟然开口将我们给叫住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激动地看着我师父,“你,你莫不是张翀张八爷?”
我师父盯着那算命的看了好一会儿,“你不是瞎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