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瞥到汉子脚边有点点血迹,我将汉子的草鞋给脱下来,他的脚心处有一个乌黑的血窟窿,就像被生生地剜下来一块肉一样。
“师父,他不像是抽风,脚底板有古怪。”
如果是汉子犯病了,那以我的医术一般都是能解决的。然而从汉子的脉象和面相来看,他根本就不像是有患羊癫疯之类的急性病。
我正要挪开给师父腾地方,师父一把摁住我的肩膀,“别动。”
他指了指我脚下,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身后有一片暗黑的铁片。这铁片上还染着鲜血,看上去十分诡异。
“这是……”
“这就是让那汉子倒地的东西。”师父似乎不愿多做解释,他转头看向老头,十分镇定地对老土发号施令,“一两纯糯米,半斤米酒,一把杀猪刀,一条大黑狗。你们准备好这些东西,这汉子还救得回来,否则就准备后事吧。”
一听我师父这么说,汉子的老婆和老娘就扑通扑通跪下给我师父磕头。
就冲我们师徒敢接近这汉子的胆儿,她们就对我师傅的话信了六七分。
老头略微迟疑,但架不住汉子家的娘们儿苦苦哀求,只得让人去准备这些东西。汉子和两个晕过去的婆子在我师父的指导下,被村民们架回卫庄。
而我则被师父留下来守着河床,嘱咐我千万不要让贪财的村民再偷偷溜进来拿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