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队,我知道凶手的来路了。”接过黎勇递过来的茶杯,沈攀仰头就是一大口灌下去,他渴得不行。可是,瞬间,他眼睛就瞪大了,嘴巴大张着忙不迭的往外喷水,搞得黎勇哭笑不得,曹美丽也捂嘴轻笑。
曹美丽很机敏,看沈攀被烫得不轻,立时起身去饮水机借来一杯凉水,沈攀仍旧张着嘴大口的哈着气,直到他慢慢的把那杯凉水喝了一大半才感觉口腔稍微轻松一点。
沈攀没事了就好,黎勇可是急坏了,刚听了个开头没有下文,就好比正看着一部惊心动魄的悬疑片却中途停电那样让人心里好似被猫挠。嗯,比那个还严重,黎勇为了这个案子费尽了心血,说是那一段时间日夜不眠都差不多。
“沈攀,好点了吧,说说看凶手是什么人?”黎勇给曹美丽使了个眼色,女刑警变身服务员端来第二杯凉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支烟和女服务员合拢在掌心打着的火机以及恭敬的服务态度:“抽烟,慢慢说,不着急。”
沈攀笑一笑,大气的接过烟就着曹美丽纤长的手指点了火。他狠劲的吸了一口,烟气从鼻腔慢慢的喷出,沈攀觉得刚才快跑的气息平稳了许多,他开始述说,只是他的开场白有点像演义小说,黎勇和曹美丽两人都听呆了。
距今六七百年前,元朝伊始。不,错了,元朝还没有正式开始,那是成吉思汗争霸天下的时代,为了纪念那些因为战争流血死去的蒙古人,成吉思汗定下了一个规则:无论是谁,杀羊宰羊的时候不准让羊血滴洒到草原上,因为草原上到处都流淌着英雄的鲜血,英雄是至高无上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蒙古族研究了很多种方法用于杀羊,每一种方法的终极奥义都是让被屠宰的羊只尽可能的少流血出来。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成吉思汗这一脉却是流传下来一种非常独特的杀羊手法,而这种手法几乎可以确保一滴羊血都不泼洒在地上。别说现在,就算是在几百年前懂得这种手法的都不多,沈攀也是在一本八卦杂志上无意中看到这么一段介绍从而留下了些许印象。
“真的假的,有没有那么夸张?我们锡山省蒙古族很少吧,怎么会有成吉思汗的嫡系血脉出现哟?”曹美丽眼睛都快要突出眼眶了,她狐疑的望着沈攀,极度怀疑这家伙是找个莫须有没法查证的理由晃悠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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