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她能让人感受她的热忱和敬业,但私底下李霞却不大喜欢与人来往。她不是与马祥瑞在一起聊天就是一个人或者继续工作或者睡觉,就连酒吧歌厅美容院这些女孩子最喜欢去的场所也几乎不会光顾。
没有啊,沈攀带着一种失望的心情站起来,他要走了,留在这里也没有作用,马祥瑞知道的一大半都说了出来,没说的也是他与李霞交往中的一些隐私或者说美好回忆,问之无益。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李霞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吗?”
“嗯,我全部打包拿过来了,她的办公室我清空了准备封闭起来,也算是给自己留一个念想吧。”马祥瑞点点头,他指了指地上一共两个纸箱和桌上的那叠文件:“都在这里,你要看就看,有需要你拿走就行。其实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李霞的父亲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他还同意李霞和我一起创业工作,你说这是为什么?”
气恼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马祥瑞面庞扭曲神情凄厉,他是真的想不通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想不出答案。
情感方面的问题沈攀没法回答,他装作听不见蹲下去把纸箱倒了个底朝天,纸箱里全部的东西都滚落到地上,他一件一件拿起来看着,时不时的还发个呆琢磨琢磨。
地上的东西翻找了一大半,沈攀也闷闷不乐起来。都是些与工作有关的草稿、策划书,文件夹,就连女孩子的小饰品都很少,最开始看到的那几瓶指甲油就算是大件了。他换了个姿势,蹲得久了腿麻不是,然后沈攀在一份绘制的广告草图里看到露出一张信笺纸的一个角。
这又是什么呢,或许又是绘图的说明吧,刚才就看到了好几件类似的纸张,沈攀没抱希望的抖开那份草图,半张从笔记本上撕下的信笺飘落出来,上面好像就寥寥几行写出格子来的粗体字而已。
“我想离开这个世界,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丑恶的让我恶心的世界,可是我缺乏勇气,缺乏一跃而下的勇气。”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该被千刀万剐,该被活活烧死。”
望着这几行字,沈攀眉头紧锁,沉吟了一阵,他站起来把这半张纸摆在马祥瑞面前,问道:“这是不是李霞的笔迹?”
“咦,这是什么?”诧异的接过那半张信笺,马祥瑞很惊奇,他对李霞的笔迹再熟悉不过,点点头,马祥瑞确认道:“这的确是李霞的笔迹,不过这是她什么时候写的呢,我以前没见过呢,你是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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